也不说让我们进门躲躲雨……”
江浸月喃喃,叹了一口气,又听到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,这才松开了手。
“要不我们熬点风寒药,这风吹雨淋的,别为了看我们看出了好歹。”
江浸月左右看了看,依然没有看到人影,笑着打趣道。
苍青干咳了两声,靠近江浸月轻声说着,“陈老在暗卫营五年,暗卫营什么药都不缺。”
这不说还好。
一说正好碰上已经穿戴整齐气呼呼走出来的陈自心,苍青突然莫名的心虚。
“伞,接着!”
距离不远,但伞有些重,被扔过来眼看就要落在中间,苍青眼疾手快,甩起金鞭将伞卷了回来。
“今天就不用背书了,雨下这么大。”陈自心看向江浸月,摆了摆手,这昭丫头后来是越起越早,越睡越晚。
这样用心刻苦让他都有些不忍了。
“老头年纪大了,比不得你们年轻人熬夜也没事,老头要继续去补觉了,你也回去歇一歇,把前些日子学的都温习一下。”
良久他顿了顿。
“后日开始,教你切脉。”
江浸月面上一喜,声音也拔高了一些,“那就一言为定!”
学了切脉,她就能自己做出简单诊断了。
庞燕的病症是她正好刚刚背过,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,又加上有陈自心把关,才算是没有成为误人的庸医。
只是补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