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皇帝在皇后宫中留宿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后宫。
玉贵人气的将床上的东西扔了一地,一夜未眠。
皇上又分别召见了钦天监的东方世镜和周放,但具体谈话却无人可知了。
江浸月试着为陈老把脉,却怎么也静不下心,只觉得这脉杂乱无章无从辨认。
“师父,为何你的脉这么复杂?”
“那是你还没学到家!”陈老吹胡子瞪眼的,将自己的胳膊收了回来,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你先去给别人把脉看看!”
江浸月无奈,于是几乎掌印府上下都被勒令排着队等江浸月把脉。
苍青首当其冲。
而郑贷、郑冲、沈长清三人却已经在回京路上了,只带着一个侍卫,那侍卫面容平平,骑马的速度丝毫不输三位将领。
“照我们的速度还有两日就能回京。”郑贷的脸色越发苍白,北州的风沙太强,在三人的脸上都留下了不小的痕迹。
“父亲!这样下午你身体撑不住,前面有棵树,我们原地歇息一下吧!”
沈长清的眼睛有些酸疼,她看着郑贷,忍不住的心疼。
“再往前赶一赶,天黑前到了山城,我们找个驿站歇息。”郑贷回头看了看儿子儿媳,拍了拍身下战马,这已经是匹老马了。
“好,长青,牧宁,我们听父亲的。”郑冲一拍马肚子,加快了速度冲在了最前方,将阻行的风都挡在了身前。
被换作牧宁的人此时已经完全换了一副容颜,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初。
他也加快了速度,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地位尊卑。
“牧宁,你骑术也不赖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