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春梅在嘴里嚼着碎片，半天也只能就着少量的唾液咽下，纸团的棱角刮的喉咙生痛。
好不容易咽了下去，她才又对欧阳楚露出了讨好的笑容。
“您看，现在连纸团都没有了，证据什么的就更不存在了，两位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好吗？”
许醉凝看着何春梅的眼色里充满了复杂。
她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踩高捧低和狗腿到这种地步，真是完全一点自尊都没有啊？
许醉凝原本是在想这些，但是何春梅看她的表情没有变化，以为是许醉凝还不愿意放过自己。
反正连纸团都吞了，何春梅心一横，一步跪到了许醉凝面前。
甚至还在不断地磕着头。
“林小姐，我求求你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求你原谅我吧。”
一边说还跪着往前爬了一步，想要去抓许醉凝的腿。
许醉凝惊了一下，后退了一步。
她眼里透露出的厌恶，毫无掩饰。
“行了。”
听到许醉凝突然发话，何春梅眼睛一亮。
“您的意思是不再跟我追究了？”
看着许醉凝肯定的神色，何春梅这才充满了惊喜的继续道歉。
许醉凝对她的厌恶更深，校长倒是注意到了，连忙拉开了何春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