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双双,”你听到耳边的声音给你下了最后的通牒,“我不忍心让你死于他法,今天就把你肏死在这里,不要怪我。”
说完他起身,摸起桌上的枪,上了膛,抵住你湿漉漉的软烂穴口,稍一用力就将枪管捅入,他知道枪里没有子弹,可你不知,你以为他要将子弹送入你们最亲密的地方,以此来了结你的性命,你的眼睛已经干涸,只能在心里流泪泣血,你闭上眼睛,等他扣动板机,但他只是推拉枪管抽插,速度越来越快以至模糊,穴肉紧绞着这个陌生的杀人凶器,咂弄着这个不知夺了多少人姓名的枪,他一直捅到你再次泄身才把湿淋淋的枪管抽出来扔到一边。
tiger哥操弄着你转身,用自己的枪取代了真枪肏进穴里驰骋起来,他揪着你的双乳,模仿给奶牛挤奶一样挤弄着你的乳肉,将你的乳尖拉长,又放手任其弹回,他玩够了奶肉,就用双手紧掐着你的脖子,一直到你近乎断气才放手。
你的身体熟悉他的一切,哪怕他比平常用力,比平常狠厉,比平常沉默寡言,你的穴依旧可以分辨出是可以给它带来快乐的物什,收缩放松,尽心讨好,舒爽至极。但他陌生的态度让你内心痛苦,你在他毫无怜惜的暴虐中想到他曾经的体贴和温柔,而你正是造成这种反差的罪魁祸首。肉体的欲望和爽极与内心的悲伤绝望相互纠缠促进,连续的泄身抽干了你的力气,你在他灌满你子宫的时候想到他曾经说要射满你的子宫,让你生一个他的孩子,穴内里喷出阴精与喷薄的精液交相呼应,你瘫软在沙发上。
他仍不放过你,把你推倒在地,从身后肏入,肏着你像一只被欲望控制的母兽一样满地乱爬。如此他还不满意,把你抱起肏弄,走到没有拉窗帘的落地窗边,仿佛要将你的骚浪行径公之于众,你挣扎,尖叫,求饶都无济于事,被他禁锢在怀里,喷了一玻璃的蜜液。
他把墨镜摘掉扔到地上,掐着捏的脖子逼你仔细看他那只灰色的义眼,之前你抗拒直视这只眼睛,抗拒观察他这半张面无表情的似神似魔的脸,可今天他逼着你看,掐着脖子的手用力。
“好好看看我这只眼睛,好好看看你害怕的避之不及的这只眼睛,这不就是你逃离我的理由之一吗?”
你因为窒息挣扎,他却以为你仍在抗拒他,更加走火入魔地肏弄你,甚至把枪重新拿来,掰开臀肉,用手指撑开空隙,塞入枪管,让它和阴茎同进同出。
强烈的满胀感和难以排解的爽痛让你神情恍惚,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顾从前,你在心里谴责自己,是你,都是你不珍惜,是你毁了这一切。
等tiger哥在你体内释放了几次,又把你全身射遍精液以后,你已经浑身瘫软,战栗不止,穴内渗出鲜血,大腿胳膊还有胸前都是他用力掐弄出的青紫痕迹。
他没有抱你去清洗,只是把你丢在地上,穿上衣服就要离开。
你看着他远离的背影,觉得如果他离开了这扇门,你们将死生不复相见。
你强撑着爬着去开床头柜,摸出他送给你的防身匕首,这个精致漂亮的匕首是他送给你防身的,但他把你保护的太好,以至于这开刃的匕首没有舔舐过任何人血液。
“如果我活下来你就原谅我好吗?”像以前那样庇护我,像以前那样呵护我,像以前那样与我真心相对,我会学着爱你的,我不会再离开你的,我知道错了。
tiger哥转身。
你握着匕首刺进自己的胸口,你好像已经感知不到过多的疼痛,只感受到温热的血液涌出在手上流淌,你看到他目眦欲裂,扑身过来接住你倒下的身体,你倒在他怀里,听他喊你的名字,喊你不要闭上眼睛。
你想告诉他或许你已经爱上他了,因为看到他这样冷漠的对你,哪怕匕首没有刺进胸口的时候,你已经感受到心如刀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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