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狗剩赢了不少钱,正好也憋着一泡尿,借着撒尿的功夫出了门。
细看之下,并无异常,他也没多想,脱了裤子激情四射。
“咚,咚,咚。”
那诡异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狗剩心头一凛,慢慢回过头去,发现声音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,这可把他吓坏了,尿都憋了回去,裤子也来不及提,屁滚尿流地跑了回去。
将事情经过学说一遍,另外几人纷纷摇头,表示不信,还说狗剩驴日的赢了钱不想玩了。
没办法,狗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打牌。
功夫不大,那声音越来越大,越来越急促。
几人这才觉得不对劲,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,七上八下。
这几个人平日里呜呜渣渣,脱了裤子能日天,可真遇到事就都怂了,全都发扬起了风格,你推我让,谁也不肯出门查看。
最后,几人商议一下,同进共退,畏手畏脚地出了门。
灵棚里面,“咚咚”之声不断从棺材里传出,棺头上的长明灯也跟着不停跳动,鬼火一样忽明忽暗。
狗剩哆哆嗦嗦地说:“就跟,就跟有东西要从里面爬出来一样,我们几个都被吓坏了,直接就跑回家去了,今天一早就听说小凤不见了。”
何家兄弟相视一眼,全都沉默不语。
狗剩忙又说:“村长,何掌柜,我说的都是真的,不信,不信你把他们几个叫来一问便知。”
何有荣点了点头,转头问何有华道:“老二,这方面你比较懂,说说看。”
何有华接着话茬说:“横死之人本来怨气就重,小风又是在庙里上吊,自然更甚,棺材选得不对,这才诈尸了。”
何家兄弟一唱一和,明显是在敲打李天赐,他又岂能听不出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