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你一句我一言,各抒己见,针锋相对。
每个人说的都有理,谁也说服不了谁,一时间争的面红耳赤。
踏雪趴在地上,瞪着一双狗眼,茫然地看着他们。
“嘎吱嘎吱。”
狗剩用劈柴刀将浮于表面的青苔刮走,下面一行小字显露出来。
“何掌柜,清理干净了。”
何有华问:“写的什么?”
狗剩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念了起来:“生于光绪三十年三月九日朝时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没了,就这么多。”
何有华骂道:“你是猪啊,说话没头没尾的。谁,谁生于这个时间?”
狗剩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,苦着脸说:“真没了。”
“行了,行了,知道。”
狗剩抱着树根,再等待下一步指令,李天赐冲他挥了挥手,示意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就下来吧。
狗剩却指了一下何有华。
李天赐摇摇头,心说这家伙可真是墙头草随风倒,愿意吊着就吊着吧。
何有华掐指一算,自语道:“光绪三十年就是1904年,距今已经一百多年了。”
把式李嘴唇微动,重复了一遍,也掐着手指算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