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还是狂风骤雨,现在突然艳阳高照,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反差让几人有点应接不暇,纷纷露出了诧异的表情。
黑衣人随身携带着急救药品,李天赐脖子上的伤口也不深,只是划破一层皮肉而已,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没事了。
放屁布甲虫全军覆没,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恶臭气味,石静霞给每人发了一个口罩,让大家戴上遮蔽一下。
李天赐接过口罩之时,多看了一眼石静霞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按说她不过而立之年,并不算大,也不差钱,再说城里人都比较注重保养,皮肤应该溜光水滑,不能说吹弹可破,最起码也应该水润富有弹性才行。
但事实恰恰相反,李天赐看见石静霞的眼角、额头布满皱纹,千沟万壑,都能夹死一只蚊子,简直就跟农村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一样。
另外,李天赐还看见石静霞的耳后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,伤疤虽然经过了处理,但仍旧可见一条红色的印迹,就像一条红色的小蛇一样,一直向上延伸到了头发里面。
杜光庭扶了扶眼镜,拍着李天赐的肩膀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李天赐。”
自报家门之后,李天赐又给杜光庭一一做了引荐。
“嗯,我记住你了。”
杜光庭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?”
李天赐言简意赅,简明扼要地挑重点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。
杜光庭听后沉思片刻,说道:“这里确实十分诡异,一定隐藏着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在里面。”
李天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:“祖爷,你们怎么会……”
所谓听话听音,话故意说了一半,看杜光庭如何回答。
还没等杜光庭说话,黑衣人跳出来说道:“小子,饭可以乱吃,但话不能乱说,不该你问得最好一个字也别打听,这是为了你好。”
杜光庭大手一挥,支走了黑衣人,讲述了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