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何有荣的质问,倪诗雨心里登时一紧,没想到在生活作风问题上,这个何有华与大哥何有荣半夜提着米面油去寡妇家慰问相比起来,竟然大相径庭。
不过,倪诗雨表面仍旧不动声色,因为这时候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,只能不停修正自己的说法,硬着头皮继续把这出戏演下去。
“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,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?”
倪诗雨一句反问,竟让何有荣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胡说,何掌柜他这么多年都被管的死死的,根本……”
二达子插嘴正说着,何有荣不适时宜的咳嗽了一声,二达子方知自己差点说错了话,急忙改口说道:“我是说何掌柜他,他断然不会做那种越轨之事的。”
倪诗雨漂泊江湖,察言观色自不在话下,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点,二达子的理由是这么多年何有华被管的死死的,结论为何有华不好女色,稍加分析就能得出一个结论。
何有华惧内。
倪诗雨努力控制好情绪,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我当时吓坏了,就要夺路而逃,可是那个衣冠禽兽拦住了去路,还恬不知耻的说了许多污言秽语。”
何有荣果然中套,忙问:“老二他说什么?”
倪诗雨梨花带雨哭诉道:“他说……他说……我……我说不出口。”
何有荣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:“说!”
倪诗雨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眼角,一副要勇敢面对屈辱的坦然,兀自说道:“他说他家里那个太过强势,让他丝毫提不起兴趣,而我却让他有种想要征服的欲望。”
言至于此,倪诗雨掩面痛哭起来。
二达子侧目看向何有荣,轻声说道:“村长,何掌柜之前确实说过类似的话。”
何有荣眼睛一瞪,二达子谄笑一声,不再言语了。
“当时,我苦苦哀求,连连求饶,可他兽性大发,非但不理,反而愈发亢奋,将我按到在地,欲行不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