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谦错愕的捂着脸:“你为了一个下人,竟敢打我的脸。”
“袁妈妈是我身边的得脸的陪嫁之人,你打她的脸,形同于打我的脸,难道世子不该受这一巴掌吗?”
“你……”他猛然又举起手。
袁妈妈见此,冲到了谢锦云的面前道:“世子,你要发泄就朝奴婢脸上打,夫人细皮嫩肉,挨不得。”
“你敢打下来试试看。”谢锦云气势不减,声色凌厉一喝。
宋谦高举起来的手,落下不是,不落也不是,就这么举在半空,隐隐颤抖着。
谢锦云将袁妈妈拉开,站在宋谦的面前,微微抬起脸蛋,眸光阴冷的与他对视。
就这样,两人僵持了许久。
宋谦狠狠甩开了手,侧过身子道:“谢锦云,你就闹吧,无论你怎么闹,我都不会同你和离,你死了那条心。”
“已是强弓之弩,不过苟且偷生罢了。”
“你说谁苟且偷生。”这句话就像一把软刀子,将七年前的逃战罪事、丑陋,一层层的剥开,让他忌讳又敏感。
谢锦云由上至下的打量他,冷笑了一声: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你说我说谁?”
宋谦脑海一片空白,心中慌乱不已,眼眸赤红的盯着谢锦云:“你……有什么话想跟我说。”
“我没什么话想跟你说的。”谢锦云哪里知道,她短短几句话,竟有宋谦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慌意。
除了逃兵,他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不为人知的?
这时,慈松堂的人前来禀报:“世子,快去看看吧,二太太她把老夫人那院子的库房也给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