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谦脸色大变。
梁王怒火强压心头,气势骇然,冷冷吐出了两个字:“不必。”
他就从宋广泽身旁走过,迅速离去。
文霄公主也冷下了脸,所有逗弄的心思全无,随着梁王一同离开。
而最后一个离去的七皇子,微微停下了脚步,盯着宋广泽脚下的尿,说了一句话:“尿失禁还遗传呀。”
宋谦面如土色,心中如同文霄公主一般,看不上十年为质的七皇子,却又不敢对顾长宁不敬,只能将这口恶气咽回。
待顾长宁离开后,宋谦回头看了一眼顾长宁的背影。
“呜……”宋广泽的哭声将他思绪拉回。
宋谦回头盯着地上的那一滩尿液,脸色比刚才好不到哪里去,眼皮子狠狠跳了好几下,对着梁婉知大发雷霆:“他怎么回事?”
梁婉知正在哄宋广泽,委屈的红了双眼说:“我在马车里教广泽要敬梁王殿下,我,我没想到梁王殿下会吓着了广泽。”
“快闭嘴。”梁婉知说的那可是大逆不道的话。
什么叫梁王殿下吓着了广泽。
而且现场又不是只有一个梁王,她只让泽哥儿去敬梁王殿下,这会让其余亲王怎么想。
这蠢妇。
他就不该带她出门。
“你,你都教了他什么?”
“我,我就说,要跪拜叩头向梁王殿下问安。”
“跪拜叩头!”宋谦眼皮子狠狠跳了好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