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妇闻言，脸色煞白道：“你禁锢我们的丹田，这和要我等性命，又有什么区别！”
陈凡冷冷瞥了一眼美妇，沉声道：“你若觉得没有区别，可以选择去死。你要选去死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美妇语塞。
她当然不会选择去死。
黄虚哼声道：“禁锢丹田，你们依旧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的活着，这已是宗主对你们的恩典，莫要不知足！”
美妇们这时已不敢再多了。
陈凡淡淡道：“带她们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黄虚应道，随即冷冷看向美妇们：“都跟老夫走吧。”
美妇们垂首轻叹，护着各自的孩子，跟随黄虚离开了院子。
院子里，只剩下陈凡和蒋芸。
蒋芸低吸一口气，冷沉道：“动手吧。”
陈凡缓缓抬起手里，蒋芸眼眸一颤，见陈凡真要动手，连忙道：“难道你不觉得，我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吗？”
陈凡眉头一挑：“你活着有什么价值？”
蒋芸嘴角一抽，咬牙道：“我是灵脉之身，又正值妙龄，相貌也生得算是不错！你就没想过，将我收为鼎炉？”
陈凡一愣，随即呵笑道：“看来你并不甘心就这样死了。”
蒋芸脸色涨红道：“我当然不想就这样死了。能活着，谁甘心一死。你放心，如今蒋家大势已去，我不会对你心生报复的。只要你能让我活下去，我可以牺牲我的所有！”
说着，蒋芸竟是主动抽开了腰带，让一身衣裙松垮了下来。
“我们进去……行吗？”蒋芸咬着红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