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翠的声音压的低,愤怒却压不住。
她这种人,自己反正是没错的,明明算计别人在前,别人还不能报复。
没有了‘张记’,分明是夏家人闹腾,是两口子不齐心,把店里最后的生意都打砸跑了,现在日子过得不如意,就把原因都推到了夏晓兰的头上。
来商都是大展拳脚的。
置办了两套摆摊的家什,花了张翠几百块钱。
5月份做生意是亏本的,坐吃山空,让张翠压力很大。
6月总算开始盈利,却也只是200块出头。
早知道,那时候不要赶夏红霞回乡下,她舒舒坦坦的当着‘张记’的老板娘,生意再不好,一月也能赚那么多。商都的市场是比县里大,可省城卖小吃的摊位也多。生意还没走上正轨,张翠心里也没底。
反正日子不如意,都是因为夏晓兰。
张翠的话,让夏长征也没了睡意。是啊,他好好的当着‘夏老板’,每天干的活少,钱却不少用,还有小贩们吹捧着,穿得干净体面......现在这种境遇落差实在太大,夏长征也不能接受。
“前几天我不是出去一趟,找了几个吹嘘的小混混,我的要求不高,让他们把夏晓兰的手弄断就行,就是他们要价挺高的,我这一时也没同意,才没对你说。”
制造点意外,把人给弄残疾了,不仅今年不能考试,可能以后都不能了。
夏长征这办法很恶毒,张翠却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