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劝姨娘一句,别到时候机关算尽,你的好儿子给你拖后腿!”
连穗岁不屑地轻嗤了一声,张氏仗着生了连嘉良,仗着连方屿对她的宠爱,平常在下人面前趾高气昂,连方屿的其他妾室和庶子女也从来没有人敢顶撞她。
“我也算你半个母亲,你敢这么对我?”
连穗岁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。
“从没听说过谁家妾室敢自称是嫡子女的半个母亲,你算什么东西?你连大哥的母亲都算不上,还要骑在我头上?莫说我爹还没有把你抬成平妻,就算你现在是我爹的平妻,在我娘面前仍旧是妾,敢做我的母亲,谁给你的脸?”
张氏被戳中痛处,苍白的脸色隐在夜色里。
耳旁是连穗岁的轻嘲声。
“只要秦家还在,我爹就不可能扶你做平妻,你就做梦吧!”
连穗岁丢下呆愣的张氏回到自己的院子。
“小桃,去煮点艾草水来,再用艾条把屋子里熏熏,去去晦气。”
琴心院的丫鬟们忙活到半夜,又是用艾草水擦地,又是拿着艾条熏院子。
小桃手里还剩下半根艾条,打开院门,本想插在院外的砖缝里。
“四小姐?您怎么穿得这么薄?”
小桃扔了艾条,急忙去拉她。
连晓小往院子里看了一眼,低下头去。
“三姐这是……嫌我脏吗?”
连晓小刚出事时,连穗岁怕她想不开,让她住在自己的院子里,等祈家的事情解决了,她自己要求回柳姨娘的院子里,总不能让柳姨娘太过担心,连穗岁就同意了。
她前脚刚搬走,琴心院里后脚就开始熏艾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