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病钱大夫看了说治不了,听说还有个乌大夫,要不咱们再去找乌大夫看看?”
祈文林也烦,他一个纨绔子弟,就那么几个爱好,现在还只能看不能碰,让他死了算了!
“随便吧!”
看了这么多大夫,吃了几副药,他舌头都是苦的,什么狗屁的钱大夫乌大夫,治不好他的都是庸医!
祁进着急忙慌地去打听乌大夫了。
各家自扫门前雪,京城几条主干道上还是要朝廷出面清扫积雪,巡城司全员加班了两天,总算把路清理出来。
不少人家马车拉着粮食和御寒的棉衣排队出城,连穗岁跟连晓小披着厚厚的斗篷,蒙着面纱,已经在城外支起了粥棚。
一般人家只施粥发放棉衣,很少有带着大夫一起来的,这边粥还没熬好,已经有不少生病的灾民排队来看诊了。
乌大夫一个人忙不过来,连穗岁也支了桌子准备看诊。
她是个年轻小姑娘,乌大夫年纪也不大,一开始还有人犹豫,后来干脆两边都排起来长队,有人看病总比病死强。
况且,他们还带着药材,现场熬药,说不准有一线生机呢。
钱蒿帮江石打下手熬药,灾民们的病大差不差,要么是着凉风寒,要么是饿着肚子身体虚弱,炉子上的药炉没有停过。
连穗岁不嫌灾民们脏,伸手覆在一个面色潮红的小童额头上。
“烧了多久了?”
抱着孩子的女人忍着担心说道:“两天了,从昨天开始胡言乱语,今天喊已经不会答应了,大夫求您救救我家孩子!”
女人说着就要跪下,连穗岁伸手扶了她一把。
“想治病,得听我的,别说话,我说什么你做什么。我先给他扎一针,你去后面领半碗汤药稀释一下,给孩子喝一半,你喝一半。你们别走,就在这儿观察。”
女人想说感激的话,连穗岁已经摆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