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别说,那声哥哥叫的人肺痒痒……心痒痒。
“起床了,小富婆。”
杨曙坐起身,摇了摇白木棉。
后者半睁眼,茫然地愣了几秒,然后一言不发把杨曙摁回枕头,继续闭眼酣睡。
【哥哥,我把十三分钟还给你,跟我走吧……】
不是,这梦怎么还续上了?
听说高智商的人梦境很活跃,但你这活跃过头了嗷。
杨曙躺在床上反思,意识到不对劲:
这样的好朋友关系是畸形的!
看似欢欢乐乐,实则每一天都在突破底线。
最开始的共享关东煮;然后是肢体触碰的日常牵手;接着黑天晚归;乃至凌晨出门。
而现在,直接夜不归宿,都踏马睡一张床了!
虽然自己不可能对白木棉做什么,但总归是不好的。
照这个节奏,下一步会是什么?
莫不是要跨过禁忌的界限,然后先孕(划掉)
“妈的,细思极恐,堕落真的太可怕了!”
于是,杨曙再次摇醒小富婆,把自己刚才所想打包转述给她,并强调日后要恪守原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