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吃药了,棉宝。”
“哦。”
普通的季节性流感,治疗药品多为退热冲剂颗粒,味道稍微发甜,或抗病毒胶囊,根本尝不出味道之类。
因此,不存在抵触情绪。
“出汗挺多啊,”杨曙说,“快痊愈了。”
白木棉双颊发红,面部覆有一层细汗,前额刘海一缕一缕紧贴鬓角,看上去又纯又欲。
汗液本无特殊味道,因细菌分解才产生异味。
此刻的小富婆闻起来,比平时少三分香甜,却多出一丝韵味,仿佛一场病从美少女变成小人妻。
总之,很好闻。
我踏马嗅嗅嗅,直接暴风吸入!
“杨曙同学,你鼻孔变大了,”白木棉呆呆道。
“没事,我给大脑降降温。”杨曙随口道,“对了,暖宝宝还热吗?”
因为吃得杂,导致小富婆生理期不太好过,肚子上总得整个热源才舒服。
比如暖水袋、热水杯、漏壶什么的。
但论持久,还是暖贴更管用。
“上午贴的,好像凉了,”白木棉嗓音略哑。
“行,换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