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康,真的很舒服?比宗熹偷偷导还那啥?”
“哎,嘴臭算命鬼,活该你被掐,”宗熹嘴角一抽。
他算发现了,崔树祥这人乍一看生性洒脱,自由自在,是性情中人,可相处久了……
这货纯粹肚里没二两香油,就是嘴贱,且想犯贱。
康松梅咂咂嘴,叉腰仰头故作思忖:
“这……没法形容啊,幻想建立在认知基础之上,比喻能让人快速认识陌生事物,但这事没得比喻,你得体验。”
宗熹急得床上转圈:
“不是哥,别吊我了呗,你越这样说,越让我好奇啊。”
康松梅一脸无所谓,抬手指向杨曙:
“我就这点文化,不然你问他。”
随后,寝室三人同时看向杨曙,等待回答。
杨曙指着自己:
“啊?我?”
“对,你俩不都同居了?”康松梅说。
你,去干掉他们。
显然,室友们误会曙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