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国强深吸一口气，吐出两个字：
“符荔。”
“？”
杨曙差点把咖啡喷出来，并发出灵魂层面的疑惑：
“啊？”
听过高中情侣一起升学的，没见过大学回头觅食高中霸王花……
“真的？”
“嗯。”
刘国强身子往后一靠，自顾自地分享：
“上次视频结束后，我仔细想过，钱引来的全是烂桃花，她们只会掏空我的钱包与身体，不长久。
“后来符荔让我点拼夕夕，我顺口问她意见，结果她骂我煞笔。”
“符子姐骂得对，”杨曙颔首认可，“后来呢？”
刘国强回想道：
“我觉得被她骂很不错，有种清醒着痛苦的爽感。”
“？”
杨曙感觉话题有点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