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选修课不听,因为不是我自愿选的,讲座课我不听,因为它善,宣讲老师嗷嗷讲,同学们兴趣缺缺,对不起他的口水唾沫,我于心不忍呐。”
且心理知识忘得很快,不如考试机动周背重点管用。
什么本我自我超我都无所谓,我就想当超人,高兴时开心超人,不高兴时伤心超人。
白木棉眨眨眼:
“那我听,晚上睡觉念给你听。”
“OK,也行。”
说着,杨曙掏出手机,打开球球大作战,领取每日生存券,开始积攒圣衣材料,让棉宝狠狠地羡慕。
过一阵后,杨曙察觉课堂安静许些,本能地警觉抬头,见老师还在讲桌后,暗暗松了口气。
其他同学都趴倒头刷刷刷写东西,宗熹不看小说也在写。
转头看小富婆,她已经写满半张信纸了。
“这是啥?作业?”
“嗯,随堂作业,”白木棉小声说,“下课要收,记平时成绩。”
“我趣,咋不叫我?”
“因为是水课,曙哥不听,”白木棉淡淡道。
“但我得要平时分啊,让写啥来着?”
杨曙瞧一眼时间,凑去看小富婆的信纸,发现题目含主观成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