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二点左右。”
“挺早啊,”符荔眯眼猥琐的笑,“晚上除了玩电脑,没做其他的?”
“有的,吹了气球、拆限位器、人工暖气。”
白木棉有问必答,符荔听不懂绵羊序列的情调,但黄脑雷达似捕捉到什么。
符荔眉飞色舞,期待询问:
“他有没有强迫你什么啊?”
打听瑟瑟这方面,男女其实大差不错,乐子女就是典型中的典型。
白木棉思索、犹豫,最后凝目颔首:
“有的。”
“我趣,小小的透露一下呗,不不……暗示就好,暗示我一丢丢就可以,不必太详细!”
符荔兴奋难当:
“他是怎么?”
白木棉想起来仍觉得杨曙可恶,瞪那个人一眼说:
“他想强迫我吃……”
“卧槽!”
符荔睁大眼捂嘴,发出尖锐低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