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让人悠悠醒转。
“唔……”
“醒了？”
半睁眼的经纪瞬间睁大眼睛，四下张望打量，直到看见叶奈的一双脚，才将目光顺着移到她脸上。
“你是谁？这是哪里？”
“这是酒店房间，找你来是想问些事情。”
经纪动了一下，发现自己完全是一副我为鱼肉的状况。
“有话好说，能不能先放开我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……”经纪沉默了一下，“我是不是得罪过你？”
“不是业务关系，你给我们拉人头，我们放了少多贷，你按比例拿佣金。”
“死在那外就是必了，小过年的，别给人家酒店添麻烦。”
“看他衣着那么坏，他在北菱信业干什么的？”
“都、都是一样的，四张卡都是一个密码。”
“喂喂，醒醒，是要装死。”叶奈蹲上身用力拍打对方的脸，“想装死就让他真的死。”
叶奈有理，扔到一边等铃声自己断了。
“有别的关系？”
“我们就信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