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几个王爷来说,这些都是小事,就是特别恶心人。
他们似乎都把外放到允洲的翼王给忘记了。
也许,他们所有人的想法都和老皇帝一样,一个重病缠身近三年的人,两个中毒的儿子和一个瘸腿的世子。
翼王府早已经没有了争夺皇位的能力,偏安允洲一隅也不过自保而已。
而就是他们不在意的允洲,每日都有新的变化。
本以为秋收完就会闲赋在家的百姓,接到了一条又一条征工启示。
工钱从三十文至六十文不等,全都在居住地就近务工。
一时之间,整个允洲都沸腾起来了,人人都为过年有点存项,纷纷投入工作之中。
就连妇女们都收到了很多针线活计,她们在各县的县衙领到了很多布匹棉花。
按照不同的尺寸和统一的款式,给当兵的和服徭役之人做冬衣和鞋袜,手工费一套五十文钱。
很多妇女都感动得热泪盈眶,她们的家人或多或少都被征了兵,服着徭役。
所以,大家做衣服和鞋袜的时候,都异常认真,每个人都想着要做好一些,线头缝得紧密一些。
说不定,自己做的东西,就是配发给自己的儿子、孙子、丈夫或父亲的呢?
而且,她们常年做家务,从未想过,在家就能赚取银钱。
按照翼王府给的款式,手脚快的,每人每天能做两套衣服和一双鞋子,算下来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。
而翼王府要做这么多冬衣,又花费了大量银钱,采购了很多棉花。
翼王府一直都在吃老本,还有柯悠然提供的,在董家秘库发现的财物。
那些东西如果一个家族使用绰绰有余,然而一个地州使用,就有些捉襟见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