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厂那边很快有了结果。
在通禀过朱祐樘后,萧敬亲自到内阁值房来,将刘健请出去,二人在外谈了一段时间后,刘健才回到值房内。
“怎样?”谢迁过去问询。
刘健摇摇头:“已派人去过克勤府上,也去过翰林院,并未查到有用的东西。”
谢迁笑呵呵道:“说来也是,这种事怎可能会留下纸面的证据?怎么看,都像无中生有。”
大概的意思在说,事可以有,但证据不好找。
刘健打量着一直坐在那沉默的李东阳,问道:“宾之,今日朝堂上,你为何会对克勤咬着不放?”
这才是刘健最关心的一点。
一直等到东厂去查完了,确定程敏政不会再被查之后,刘健才问询李东阳。
可以说,先前刘健只所以站在一个模棱两可的位置,说没意见,就在于李东阳给出的观点让他捉摸不透。
换了平时,刘健直接可以说不用查,这种事先不说有点扯,就算真有,上哪找证据去?
岂不是无端兴起谳狱吗?
李东阳面色十分慎重道:“如果我说,那几道题,有的曾在我脑海中盘旋过,也曾想过将作为题目,你们会不会同意我要追查的观点?”
谢迁笑道:“宾之莫要言笑,这怎可能呢?”
本来谢迁只当李东阳是在打趣。
可再仔细看李东阳的神色,谢迁脸上的笑容也僵住。
李东阳一脸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刘健道:“若真是如此,宾之你该好好查查身边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