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晏危摩挲着手下的温软滑玉,神色晦暗。
“玉儿不专心,该罚。”
随着他低头,沈拂烟心底所有的其他心思顿时烟消云散,满心只剩下身前的男人。
只稍微温存片刻,裴晏危便抱着她径直入了寝房。
“你……”
沈拂烟的脸全然红了,她还从未与他度过整夜。
莫非……
“瞎想什么?”裴晏危抚着她的一头乌发,在她眼睑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。
“睡觉,不碰你。”
窝在宽阔怀中,沈拂烟不免左思右想。
不管到了何种境地,裴晏危竟都死死忍住了不破最后一步。
是嫌弃她么?可他也知道她是……
听着窗外的雨声,她有些酸涩地掩住自己的神色。
先逾矩的人是他。
先按捺不住的人,却成了她。
一夜无梦。
第二日一早,三个丫鬟站在前院唠嗑。
“都督头一回留宿,怎么一晚上未叫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