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太医说,约莫已怀了月余。”
裴晏危的声音越发冰冷。
“恒王想将此事完全推到侍卫头上,但沈若柳不肯,正在竹庐中闹,宣宁侯世子将人遣散了,现在不知是何光景。”
竹庐中,恒王紧皱眉头,眼中满是怒火。
这沈若柳真是不知好歹,莫非在人前闹腾,他就会娶她进王府?
一个破鞋,还是个小产过的破鞋,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!
“沈夫人,本王无端搭上个侍卫,现在还有遭受如此诬陷,还请管好你们沈家的女儿,不要一个两个,都往本王身上泼脏水。”
恒王脸色愈发阴沉,看得白氏心惊胆战,只好紧紧掐住沈若柳的手,阻止她继续往下说。
“王爷教训的是,臣妇定当好好责罚若柳,今日惊扰王爷了。”
待恒王一走,沈若柳顿时放声大哭。
“娘,我没说谎,孩子真是恒王的,他现在想对我乱弃始终!”
“住嘴!”
白氏狠狠沉下脸,用力扇了她一章。
“暂且不论你这不要脸的事,恒王不愿认,你还想按头逼他?你嫌沈家死得还不够惨?”
沈若柳何尝不知,可她也没想过自己会小产。
除了恒王,还能找谁?
“现在跟我回家,什么也别说,更别再想去找恒王殿下,此事必须吞进肚里,知道了吗?“
白氏厉声告诫沈若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