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秋一进饼干厂大门,靠得谢锐身子更近了,她觉得唯有离他更近,才会感到安全一些。
谢锐见钟离秋有点紧张,出声安慰:“别怕,就当我们是来这里谈一场合作。”
两人来到厂长办公室,这间屋子非常气派,有50多个平方,分内外间,厂长官兆牛正在悠闲地喝着茶。
“哟,离秋来了,快快请坐。”
“官厂长,坐就不必了,麻烦你通知下会计财务,办理一下还款手续。”钟离秋谨记谢锐的话,将对方视为陌生人。
“离秋,既然官厂长这么热情,我们就坐下来聊聊也好。”
谢锐拉着钟离秋坐下,还从口袋里掏出烟,取出一支“双喜”递给了官兆牛。
“呀,带嘴的,这位同志是?”官兆牛接过烟,放鼻子前嗅了嗅。
谢锐掏出打火机,“嚓”一声,火苗蹿起,官兆牛吓了一跳。
“不好意思,我是想帮你点个火,唉,这打火机还没火柴好用。”说着他将火调小。
“官厂长,我叫谢锐,是离秋的朋友,今天陪她来饼干厂,是交缴赔偿金的。”
“嘿嗯,谢同志在哪高就呀?”官兆牛腆着脸赔笑道,他不知谢锐的来头,但抽过滤嘴、用打火机的人,猜测他的身份也应该不简单。
“一个闲职,也就帮市里的供销社跑跑腿。”谢锐信口开河。
“唉呀,市里的人呀。”
谢锐随口道:“我也刚到源县不久,不太熟悉这边,今天是跟离秋来这里转转。”
“是做大生意吧?”
“呃?官厂长,话可不是那么说,我们是正规途径拿货,按规矩办事的,也是为了生活过得更好,你说是吧?”
“这个,我赞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