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志远几乎是将能想到的都问了一遍,因此两人的谈话也废了一番时间。
期间林初渔还把他们带进家里喝了一杯醒酒茶。
完后宋志远挥手向林初渔告别,同时笑着说,“好,那我这几天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刚出了院门,宋志远就敲打了一下宋青山的脑袋,“臭小子,刚才让你写的都记好了没有?”
宋志远怕他喝了酒之后记性不好,和林初渔谈论时让宋青山在旁边写字记录。
宋青山拿着一卷宣纸,扶着他似醉非醉的爹回道,“都记好了,应该一字不漏。”
“那就好。你把纸收好,我回去还要看一遍。”宋志远满意点头。
宋青山有些无奈。
望着宋志远,他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了心里的疑惑。
“爹,你发现没有?你明明最开始你和我说只是来询问宋大婶子的意见的,却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宋大婶子说,你就照做。”
“还有关于受伤灾民的安置问题,你之前问的人所说的处理方法明明都和宋大婶子的不一样,但你偏偏就只听宋大婶子的话。”
闻言,宋志远淡笑,眉锋微扬,“你是怀疑你爹我被她下蛊了?”
“没有。我就是好奇而已。”宋青山摇头。
宋志远眯眼,那双精明的眸子亮了许多,“你爹我不是只听大饼她娘的话。只是单纯的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而已。”
“这里。”他指着他自己的脑袋,“大饼她娘和咱们都不同,她想的比咱们都要通透。”
“你小时候我常教你的,有好意见不听取的都是憨子。”
知道说太过深奥的道理,凭宋青山的一颗榆木脑袋也听不懂,宋远志没再解释。
宋远志眨巴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