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鸿宇从灶房里出来,看到周正阳离去的背影,忍不住摇头叹息,“唉,正阳哥实在太惨了。”
看宋鸿宇似乎是知道点什么,林初渔招手把宋鸿宇唤过来,询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正阳哥的爷爷上个月才去世,昨天我就听铁锤他婶说他奶奶在家里突然中风,现在躺家里没办法下床。”
“中风好像得吃不少的药。正阳哥挣的那点钱,恐怕都得花在药钱上。”
宋鸿宇不是娇生惯养的少爷,他很清楚,买药对普通人家来说有多贵。
宋鸿宇其实很敬佩周正阳。
在他还没上学堂的时候,周正阳是村里难得的几个读书人之一,曾经也是才华横溢。
宋鸿宇九岁学会写他自己的名字,就是周正阳手把手教的。
谁曾想,他的父母因为意外去世,一大家子的担子都落到他的身上。
他一个以考取功名为目标的读书人,没有抱怨过一句,就当起了田里的庄稼汉。
听完,林初渔也是叹息。
周正阳这娃倒霉得让人心疼。
没过多久,隔壁李大婶又到了林初渔的家。
她在院子里张望了几下,走到了林初渔的身边,“大饼他婶,刚才周家那小子来你家了?”
“嗯。”林初渔点头。
“他过来有说什么吗?”
“嗯?”林初渔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就是这小子没找你借银子?”李大婶特意压低了声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