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胆刁奴!”
“我定国公府何时落魄到买不起花容阁店里的东西了?!”
“鸢儿平时待你不薄,你竟这样对她!”程韶眼眸猩红,凶狠地瞪着春蝉呵斥。
同时,他也被气得大口喘气,胸脯一起一伏。
按照这么说的话,林初渔还真不是有心加害他家鸢儿。
程鸢儿这趟遭了这么大的罪受,完全是因为府里养了个不懂事的刁奴!
要不然他们定国公府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用上假货!
看程韶的表情变化,春蝉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她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,直接就跪地,“世子爷,奴婢真的不知道!”
“那香皂和店里卖的一模一样,奴婢以为那人卖的就是花容阁里的东西。”
“世子爷,奴婢是一时掉进钱眼里,被猪油蒙了心,但是绝对没有想加害小姐的意思啊!”
春蝉也是委屈,并且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平日里下人去帮府里的主子采购的时候,都会习惯性地想办法捞些油水。
她只赚了两百文钱,却没想到会招惹到这般麻烦的事。
而且前段时间挨的二十个板子自己够她疼的了。
“够了!”程韶头疼地捂着太阳穴。
“来人,再打这个刁奴三十大板!拖去发卖了。”
听完,春蝉脸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