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那一老一少的对话,林初渔似觉嘲讽般地勾了勾唇。
果然在古代,这人也分三六九等。
这上位者只要有心想惩戒下位者,胡乱找个理由都成。
如果真硬要说在这个场合提到“花肥”二字有罪,但她刚才连这两个字都没说呢。
那几个夫人以这个话题和她搭话,她总不可能不搭理人吧?
所以真真验证了那句,上位者的话便是法度。
定定国公夫人想教训她,就是找个她今日说话时比别人多说几个字的理由,也能给她披上一个罪大恶极的名头。
如此一看,这原主给她留下的一大堆冤债,真是有够难还的。
不过,林初渔倒是要看看,这小老太太今天究竟能不能打着她。
定定国公夫人刚才吩咐着去教训林初渔的人被林初渔的话给唬住,僵持在了原地。
“还不动手?出了什么事我担着。”定国公夫人不耐烦地提醒道。
闻声,那两个侍女才继续走向林初渔。
林初渔就那么站在那儿,一动不动。
眼看着快抓住林初渔的时候,这太傅府夫人着急地赶了过来,当即开口说道:“求国公夫人手下留情,这几位是咱们府里邀请来的贵客。”
“今日我家老太君寿宴,要是真惹了国公夫人不高兴,教训两句就得了,可莫要在大喜的日子触了血头啊。”
闻言,定国公夫人的侍女止住了动作,都回头看向她们的主子。
定国公夫人面色一沉。
刚才太傅府的几个小辈都在场,刚才都没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