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秋,你说他到底喜不喜欢我?为什么对我忽冷忽热,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?”她仰着头询问,忽然手敲了敲头,“定是我太口无遮拦,他生我气了。他喜欢的是像若晴那般规规矩矩,进退有度的姑娘。”
风妙哥见到若晴都会主动打招呼问好,言辞间充斥着关心。
想明白这些,欣悦又来了兴致,“我想通了,这些天我不回叶家了,我要留在公主府学规矩。”
她要做一个让风妙哥喜欢的女子。
第二天清晨,叶秋正要出门,欣悦匆匆忙忙跑回来,手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出……出事了。”
叶秋给她倒了杯水,让她润润嗓子,“发生了什么事,你慢慢说。”
“曲文星……曲文星出事了。”
叶秋迟疑了一下反应过来,她口中的曲文星就是他们带回来的书生。
“公主要杀了他,你快跟我去看看。”欣悦拉着往公主的院子里跑。
公主院子里,所有的面首和有头有脸的下人都在,曲文星跪在地上,前面有个包袱,金银珠宝滚落了一地,有些叶秋在公主的房间见过,还有些是她赏赐给下人的。
最惹人眼的是他面前的那幅画,上面详细记录了一个女子的生活日常,从吃食到穿着以及遇到事情脸上的微表情。
“将他拖下去,千刀万剐。”若晴开口。
“公主饶命,公主饶命。”曲文星跪在地上磕头求饶,“这幅画不是草民的,还请公主明鉴。”
他抬起自己的手,“小人手筋被挑断,早就没有办法作画了。”
若晴上前查看,他的手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痕,伤疤已经愈合。
“小人是下等杂役,只想干好本分工作,多赚些钱给我爹治病,不敢对公主有非分之想。若非如此,依照小人的才华,完全够参加选拔入府,不需要靠这种肮脏的手段入公主的眼。”曲文星极力为自己辩解。
“小人三岁练字,五岁咏六甲,七岁能辞章,十岁观百家识百文,十二岁中秀才,十七岁中举人,理应受举荐为官,可惜我娘去世,小人要丁忧三年,这才无奈入公主府做个杂役,公主不信可去查。”
他调查过了,来公主府做面首的有两种人,一是科举不中之人;二是受家室所累,无法参加科举之人,而他都不在其列。
“本宫是爱财之人。你七步为诗,本宫就饶过你。”
书生松了口气,“还请公主出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