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成仪式那一刻,陈传立时看到第二我身上的虚化迹象被削弱了一大截,说明这个仪式布置的很成功。
但这只是暂时把这东西的影响约束住,并没有办法持续太久。
因为从这个时候开始,那些画上去的材料就在不停损耗了。
如果说之前遇到的那怪谈太弱,那现在这个就太强了,想要长期约束住,在没有特别密教仪式工具的前提下,就要不停的投入材料。
先不说能不能找来这么多材料,就算能找来,他可没这個财力做到这种事,所以有可能的话,就要尽快想办法将之尽可能的削弱或处理掉。
如果实在没办法,那就只能放弃。
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,他不介意在能力足够的情形下援手他人,但也不会无底线的去帮助。
他收拾了下东西,后院从出来,顺手将崇大哥的尸首带起,回到了棚户区的外围。
周围许多人在感觉到那种令他们不适的感觉消失后,都是急匆匆朝屋棚里面跑过去,有一个年轻人路过陈传身边的时候,将一瓶廉价的瓶装水朝他递了过来。
陈传也没有嫌弃,谢了一声接了过来。
老齐此刻正坐在车里面,他不停着打着瞌睡,他当中几次忍不住想抽烟提神,但是自从有女儿后,他就把烟戒了,这时见到陈传出来,看了眼崇大哥的尸首,吃惊的说:“崇大个?陈小哥,这,谁干的?”
陈传将尸首放了下来,说:“我们走了之后,应该有人又来过,他们杀了小满,后来的事情就是他们引发的。”
“艹!”老齐不由爆了一句粗口。
陈传说:“我布置的仪式最多坚持一两天,彻底解决很难,但削弱这个怪谈拘束在小范围内还是有可能做到的,条件是把那个凶手找出来解决。
不过我到来的时候,周围的人不是昏迷就都是死亡,需要找下当时在这附近的人问下情况。”
老齐看了看崇大哥的尸首,说:“陈小哥,我认识一个人,或许能从崇大个的植入体界凭里找到答案。”
陈传听他这么说,不禁问:“你认识的那个人,是一位共鸣者?”
老齐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