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了新的朱家宅院,朱五山连忙让人先收拾出一间屋子,给朱萧索落脚。
朱萧索坐在椅子上,怀里坐着戒哭。
他一边摩挲着戒哭的小光头,一边思考。
戒哭则一动不动。默默诵佛经。
倒也是别有一番致趣。
过了不知多久,朱七德敲门:
“家主,家宴准备得差不多了,您什么时候让宾客入席?”
朱萧索拉开门,皱眉问道:
“这才过去多久,不是跟他们说了不要提前拜访么,怎么还有人来这么早?”
朱七德道:
“家主,已经不早了,太阳都落山了。不信您瞧。”
朱萧索看了下,还真是,天都快黑了。
也没想到自己一个人思考了这么久。
估计是因为戒哭念经有静气凝神的功效。
“行,那我们也该出去亮个相了。”
一边走,朱七德又道:
“家主,还有个事情,俺准备的席子,好像招待不下这么多人……”
“嗯?不是让你照着二十桌准备么,怎么还不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