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又狠狠地挺了挺胸膛:“孙大夫是我师父!”
众人:……
你好骄傲啊!
不过挺会拜师的!
众人对孙芸这个千户夫人又多了一层认知。
仵作小心翼翼拆开钱大娘的绷带,仔细检查伤口,见额头上有寸长伤口,且伤口是用线缝过的。
这种手法他还没见过。
小顺解释:“是用羊肠线缝的,师父说这样能快速止血,让伤口恢复得更快。”
仵作:“受教了!”
再看钱大娘的后脑勺,光秃秃的脑袋上一个好长的蜈蚣一样的疤痕。
小顺道:“大娘被砸得颅骨骨折,您上手摸的时候要小心些啊,不能用劲儿。”
仵作没有上手摸,这么大个疤痕就能说明情况了。
这是实实在在的伤口。
他找地方把伤情写下来,边写边道:“换个人这种伤,必然是活不下来的!”
真不知道是孙大夫新奇的医术厉害,还是那个让冲喜的大师傅厉害。
仵作不看了,小顺就给钱大娘重新上药包扎。
弄完之后,钱大娘对捕头道:“官爷,老婆子要状告孙三棒伤我儿媳,如今我儿媳重伤卧床,孙家隔三岔五还上门辱骂找茬,以至于我儿媳心中郁结,伤虽然恢复了些,可身体却愈发地差了。”
接着钱大娘让小顺帮她把状纸找出来递给捕头:“原本老妇人是想着等能下床的时候再去告状,然而……老妇怕到了那个时候,我那可怜的儿媳熬不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