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，现场安静了下来，方世杰眼中更是充满错愕。
他这是...被打脸了？
方世杰缓缓扭过头，看向陈牧的方向，只见此刻的陈牧正抓耳挠腮，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。
可在方世杰眼里，他看见了陈牧在嘲笑他！在鄙视他！
下一刻，方世杰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。
“陈！牧！”
声音嘶哑，仿佛要将陈牧撕碎。
这时，一道声音出现。
“叫你爷爷干嘛？”
然而，这话并不是台上的陈牧说的，而是韦镇海肩膀上站着的小灰说的！
一时间，众人不由多看了这只鸟儿一眼。
韦镇海更是笑着丢给小灰一块肉干，“小东西，真会占便宜！”
而在韦镇海不远处的舒长元，脸色却不是很好看。
台上，方世杰盛怒之下，直接火力全开，不断有藤蔓从地下长出来。
然而，陈牧却灵活的像只猴子！
哦不，此时的他，就是猴子！
方世杰弄出的那些藤蔓，倒是让陈牧有些回归森林的感觉。
见自己的术法完全无法限制陈牧，方世杰脸色更加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