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陈丫见陈苟起床,洗脸刷牙这种对身心健康有益的事情,陈苟是不可能做的,实力不允许”
陈丫:哟!这陈仙准备上工去,好奇道:对了小弟昨天那玉镯子和银杈子,你藏起来准备送谁?
陈苟露出了姨母般的微笑:当然是送婶子,婶子贪图俺的美色,非要嫁给俺!
陈丫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心里吐槽:“什么婶子?还贪图你的美色,这是得多瞎?老母猪吃黄连吗?”
什么婶子?小弟你是不是疯
陈苟:就是丫宝的母亲,她前两天来敲门搭讪了俺,俺还送了彩礼,就是你昨晚吃的那块腊肉。
陈丫一脸便秘:丫宝的母亲?那个大婶吗?都快50多了,儿子都比你大。
小弟你是不是吃假药了?你没有三年脑血栓俺是不信的…
再说了大婶能看中小弟你撒子?瘸腿吗?还你是飘忽的斜眼?
陈苟捋了捋头发,地中海越发闪亮:婶子可能看中俺的气质…
陈丫:撒气质?脚气吗?
滚…俺去帮派了…
陈苟背着长刀一瘸一拐走了,经过蛇牙帮的牌匾,直接去了后院,鹰钩鼻管事躺在摇椅上喝茶。
见到陈苟过来,指了指后面去吧饭堂泔水水池清理清理好些天了。
“鹰钩鼻可能想谋杀陈某,泔水里好歹有机关”
“感觉他很累,一定是昨天晚上在婶子家过的夜,该死该死”
“没错,必须得杀了他,解救婶子”
陈苟佝偻着身躯,手中挑着沉甸甸的泔水桶,脚下的泥土被雨水浸染得有点湿滑,陈苟一瘸一拐的挑着两个木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