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若男尴尬无言,抗拒的表情写在脸上,挣脱了骆啸枫的手掌,“我不需要你帮我看病,谢谢你的好意!”
“你怎么这么倔呢!有病不治,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?”骆啸枫面露怒意。
“伸出舌头来我看看。”手指轻轻按压封若男的腹部,感受到了一块坚硬,骆啸枫眼色紧张了起来,手指探向封若男肌肤白皙的手腕,命令的语气道。
像只迷失了方向的小猫咪,眼神彷徨且无助,想生气都不知道该如何对骆啸枫发火,封若男只得乖乖照做,舌头吐了出来。
“舌苔很厚,泛黄,胃火和肝火很重。”骆啸枫判断着封若男的病情,手指还在给封若男把脉。
脉象还算平稳,骆啸枫凑近了封若男的身体,慎重的脸色问道:“是这里疼吗?”
封若男犹豫着点点头,“恩,最近每天晚上都会疼,一个多星期了。”
骆啸枫没有吭声,封若男继而补充道:“昨天我去医院检查过,医生说这是胃病,开了一堆药给我。”
“药不用吃了,”骆啸枫的手指从封若男的手腕上移开,坐在了书桌前,找了一张白纸和碳素笔,写下了一副药方。
“我去给你抓药,明天送过来给你,吃中药慢慢调理,西药有沉淀,对胃病会起反作用。”
心里的暖意难以抵挡,封若男低头不语,这个男人,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。
“还有,以后一定要按时吃饭,一日三餐,落下哪一顿都不行,食疗比药疗好很多。”骆啸枫嘱咐的语气道,很快便把药方写好,给封若男看了看。
封若男扫了一眼药方,无奈的语气道:“给我干嘛?我又看不懂。”
“我说的,记住了吗?”
抬起头的瞬间,看到骆啸枫严肃的脸色,封若男心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,想起了自己读书时,面对严厉的数学老师,大概就是这番情景。
骆啸枫像是个长者在教导孩子一般,丝毫容不得封若男反驳或是违抗。换做是其他人,封若男绝对会愤然而起,但站在眼前的是骆啸枫,她要强而又倔强的性格一下子消失全无,任性的脾气也不知哪儿去了。
和封家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饭,骆啸枫却觉得如坐针毡般尴尬,无论是封武轩还是封若男的母亲,都不止一次旁敲侧击的提起骆啸枫和封若男的关系,这让两个人同样的尴尬。
饭后已是九点多钟,封若男把骆啸枫送到了大门外,瞥见那辆M3,露出了迟疑的脸色,“你换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