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远兮欲言又止,沉沉叹了一声,转身出去了。
厉唯衍抚着下巴,眼里流露出一抹誓在必得,乔震威,你当年做下的孽,我要你全家人作陪。
时间一晃,大半个月过去了,三伏天已过,秋老虎也能晒死人。
今天是博雅幼儿园两周年庆典,叶锦兮一早上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焉的。安小离一边给小朋友化妆,一边分神关心她,“锦兮,你怎么了?脸色白得像鬼一样。”
叶锦兮趴在桌子上,把自己班里要表演的几个小朋友都推给安小离,让她帮忙化妆。她双手按在肚子上,郁闷道:“女娲造人时,为啥不让男人来大姨妈,她也是女人呀。”
安小离噗哧一声笑了,手一抖,就给小朋友脸上多画了一笔,连忙拿化妆棉沾了水给她擦干净,然后神秘兮兮地凑过去,“你不是结婚了吗?我听说那个那个后,就不会痛经了,怎么你还痛?”
锦兮即使跟安小离再要好,也没有告诉安小离乔少桓没碰过她的事,不是不信任她,而是这事事关她的自尊,她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闻言,她脸色红了又白,支支吾吾道:“那都是骗人的,人家生完孩子都照痛不误……”
“那你多做几次,那啥通畅了,就不会痛了。”标准安小离无厘头式逻辑,锦兮只剩唏嘘的份。她连忙站起来,撑着软绵绵的身体,说:“我去厕所,痛死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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