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甫宴回到家,发现安衾一张小脸气得圆嘟嘟的,景臣冷着脸:“舅舅错了。”
在他心里那么高大,那么冷酷的哥哥,半跪在沙发前,那双不是揍他,就是批改文件的手,用来端零食罐。
景甫宴惊得都石化了。
景臣没察觉,安衾倒是看见了,故意问:“舅舅,毛驴姨姨,阔不阔以?”
景臣沉默半晌,还是道:“不行。”
“维森莫?”
“再给你订一点羊奶做的棒棒糖。”
安衾从鼻子里重重发出一声哼!
舔了舔嘴唇!
“活叭。”
算了,大舅舅一根筋,她自己偷偷嗑!
当然,安衾是绝对不会答应,自己是被棒棒糖收买的,虽然那可是一筐奶粉棒棒糖,一筐羊奶粉的棒棒糖!
够她吃到周岁宴的!
景甫宴拖着石化的腿磨蹭到沙发前:“小安衾,给二舅舅一根。”
安衾有些肉疼。
她现在只有二十根奶粉棒棒糖,还没见到羊奶粉棒棒糖的影儿。要是给了二舅舅一根,那她就只有十九根了。
“大孩,不阔以次。”安衾理直气壮地拍拍自己的胸脯:“小孩,阔以次!”
景甫宴厚脸皮道:“只要有人宠着,那就是小孩。我被我哥宠着,我小得不能再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