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弄的声音明显变大,惹得茶楼其他桌的人都往这边看来。
罗英和刘长仁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人瞩目的感觉,嘲讽声越来越明显。
笑的手掌拍着桌子,好像遇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情。
季常和一脸的尴尬,连忙解释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俞兄这人一直比较纯粹,不太擅长和别人打交道。”
“我只是习惯性帮他解释一句,并没有别的意思。”季常和忙劝了一句,“罗兄、刘兄,快别笑了,人家都看过来了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解释,罗英和刘长仁对视一眼,又一阵哈哈大笑,好像嘲笑俞旭轩是一件让他们非常高兴的事情。
一个秀才公居然还不懂人情世故,真是就知道读死书,脑子都被书塞满读坏了。
俞旭轩目光冷淡地看了季常和一眼,又看向罗英和刘长仁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太过冷清,竟让两人的笑声渐渐停歇。
“家慈过世,这段时间一直不曾去见过先生。”俞旭轩缓缓开口,“却也记得,私塾里现今日应该不是放假时间吧?”
他们考中秀才的人自然不用再去私塾读书,但是像罗英和刘长仁这样的,除非彻底地放弃了读书,理所应当的应该还在私塾里才是。
这个当口却和季常和在县城的茶楼里,这就有些问题。
罗英和刘长仁的脸色一僵,顿时有些心虚。
他们两个自然是逃课来的。
季常和是他们拉过来的,昨日就来了,昨天宿在青楼一夜,今天上午起床之后,几人也没立刻回去,而是找了间茶楼休息喝茶。
准备吃了午饭之后才回镇子上。
被俞旭轩这么一说,他们顿时有种被先生抓住的感觉。
罗英讪讪一笑,“原来是俞兄父亲过世,倒是我们的不是,也没人通知一声,我们也去吊唁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