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令宜没什么反应,只点了点头。
她就知道,那种场景只会出现在梦中。
……
祁鹤安养伤的半个月内,两人没再见过。
他带回京的人不多,若要派出去,京城危机四伏,他身边的人便不够了。
从北境调动人手需要时间,再加上追查的功夫必然不会太快。
天渊盟本就做的杀人生意,行踪十分隐秘。
直到他伤愈,依旧没有查到确切的消息。
时隔半月,祁鹤安再次出现在了朝堂。
宣文殿外,百官的站位隐隐又发生了改变。
原本是他与肃王,分别代表了武将与权贵的阵营两足鼎立互相抗衡。
可不知何时,又出现了另一股势力。
以沈则言为首的一群文臣聚在一起,虽然还很弱小,却和两外两股势力界限分明。
仔细看去,多是出身寒门的士子们。
他们没有背景,寒窗苦读十年,一朝中举后以为会大展拳脚一飞冲天。
可现实是他们只能在朝中占据犄角旮旯的位置,随波逐流。
便是手伸到最长,也碰不到权力中心一寸。
最终只能沦为权利斗争的炮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