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辰绞尽脑汁狡辩,“是昨日请禁军大营里的兄弟们喝酒的缘故……对!”
祁莲冷眼看他,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她弟弟身边这个护卫实在是单纯的可以,简直快把撒谎这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。
宿辰也知道自己找的理由拙劣。
祁鹤安身为禁军指挥使,那帮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灌他?
但他怎么敢跟祁莲说主子的事,闻言只好双膝一软麻溜跪下。
祁莲皱眉,无奈道,“滚去去洗衣房洗一整天衣服!”
宿辰连忙溜之大吉,走之前丢给祁鹤安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,可惜没人鸟他。
祁莲走到祁鹤安身边,拂开他额前垂下的碎发。
她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但也知道绝对是和那个女人有关。
见他面容憔悴,眼下的乌青明显,祁莲眸中浮起心疼。
但这种痛只是一时的,只要他远离她,娶妻生子,再刻骨铭心的年少情谊也会淡忘。
若一直纠缠不清,怕是会痛苦一辈子。
长痛不如短痛。
……
坤宁宫。
萧令宜趴在床边,面色一片惨白。
时不时又支起身子,呕吐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