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有没有告诉你,这个胎记的意义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她身上有胎记吗?”
“应当是没有......”
这就奇怪了。
若是普通胎记,一个有一个没有倒是正常。
可如此诡异的胎记,这姐妹俩又同父同母,怎么还区别对待?
还是说,姜语和姜澜有哪里不同?
凌天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有限,暂时也解不开这个谜题。
只能宽慰道。
“只是胎记而已,没必要担心。”
“如果这个胎记真的有什么含义,或许以后我们有机会弄清楚。”
陪着姜语说了会儿话,凌天就去找陈有钱了。
刚刚听说陈有钱被揪耳朵,怕不是这段时间,一直跟程清冷在一起?
果然。
他推开门,就看到陈有钱揪着耳朵跪在地上。
面前是一脸怒意的程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