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，钟离山都在费尽心思想要杀了姜语。
现在却宁愿为了他，放弃追杀姜语，甚至还做出了保护姜语的承诺。
这说明，他的存在对于钟离山来说，比杀了姜语更重要。
但，原因呢？
凌天想不通，不过这不是有个现成的答题器么？
“答应你也不是不行，但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吧？”
“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人卖了。”
“而且我听说，你们钟离家的家风可不怎么好，要是有人嫉妒你，却又奈何不了你，把气撒到我身上怎么办？”
换言之就一句话——不相信。
钟离山已经不着急去找姜语了。
那丫头的死活，相对凌天来说，并不重要。
至于凌天说的家风不好那些，他没有否认，对于其他家族来说，钟离家确实不太好。
好在这么多年，该清理的人，他都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。
现在的钟离家，就是他的一言堂。
不过这些，显然没必要跟凌天说，他知道凌天想知道的是什么。
他想了想，打算吐露一些无关紧要的部分。
“你知道登仙路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