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？”
“他说他叫什么来着？哦，好像是凌天。”
凌天？
听到这个名字，钟离山一时间都没想起来。
不是他对凌天毫不在乎，相反，他对凌天相当看重。
因为凌天是他唯一能和其他人想抗衡的筹码。
只是被关在这里太久，他每天唯一的念头，就是活下去，哪里还有精力去关心别的事情？
良久之后，他才想起来，凌天是谁。
“你......把他怎......么样......了？”
“他死了。”
钟离慷不知道，凌天和钟离山究竟什么关系。
但既然凌天要救钟离山，就证明两人关系匪浅。
现在这么说，自然是要打击钟离山。
可没想到，听到这话，钟离山竟然笑了起来。
干哑的嗓子，让他的笑声听起来极为刺耳，可钟离慷却能听出来，钟离山心情很是愉快。
“就......凭你？”
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。
可钟离慷也能听出其中嘲讽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