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钧一发之际,大黄突然闯了出来,四肢一跃,前肢狠狠拍在水牛头上,打的它头昏脑涨,双眼冒金星。
大黄看到水牛还没倒,又拍了一下。
水牛四肢一软,趴倒在地上。
霍言从牛背上下来,走过去将大婶扶起:“你没事吧?”
大婶被大黄的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,脑海里不停地重复着大黄将牛打趴在地上的画面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狗比牛还厉害了?
霍言见大婶没出声,以为她吓傻了,又开口问道:“大婶,要去医院看看吗?”
霍言低沉的声音拉回了大婶的思绪,她干裂的唇微微蠕动一下:“不用,不用。同志,麻烦你去看看那位流氓同志?”
霍言虽然不喜欢流氓先生的所作所为,但秉持生命至上、人民至上的理念,还是走了过去。
他蹲下身,伸手探向男人的鼻端,气息微弱,短促,不带半丝温度。
他朝站在旁边的夏思月招了招手:“媳妇,过来一下。”
夏思月看到霍言的动作,立刻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她麻利地扭开水壶盖子,倒了一点灵泉水递给他。
霍言接过盖子,蹲到男人旁边,一只手捏住他的脸,将灵泉水喂下去。
霍言的动作有些粗鲁,男人呛得直咳嗽,由于咳嗽的缘故,苍白的脸顿时变红了。
一口灵泉水喝下去,男人的精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。
他感激地看着霍言:“谢谢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