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爷,我可以去吗?”
江晚姒看着一旁正在批注文件的男人。
“随你。”宋廷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江小姐不长肉,但眉眼的风情更胜从前,被滋润过的娇花,更艳。
“那我要是闯祸了怎么办?”她拿着他的钢笔把玩。
“你能闯多大的祸?”
宋廷晏看了看他养的小废物,最近可安分了,没见她有什么大动作。
“天大的祸!肆爷给我撑腰吗?”她没个正经嘻嘻笑着。
“嗯,把天捅破了,爷都给你补回去。”宋廷晏哄她。
江小姐再怎么闯祸,不过是嘴上不饶人,顶多就是耀武扬威。
养了这么久,钱任她花,权也给她仗,也没见她掀起多大的风浪。
还总是被人算计欺负,回来又找他哭鼻子,丢人得很。
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,小废物一个。
“肆爷,那人查到了吗?”她问的是季崇伟的事情。
“有人在贿赂他,他还没有答应。”
一个人,若没有错处,别人想污蔑也污蔑不了。
一个人,若利欲熏心,别人想救他也救不了。
季崇伟这么些年,也是恪尽职守,在岗位上兢兢业业,想要抓他的错处,需要等,等他犯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