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婳本想说她没男朋友,话到嘴边,临时换了个说辞,
“他是挺忙的。”
江景初心脏猛地一缩,觉得自己真他妈犯贱,上赶着找虐。
“姓温的呢?当初不是打得挺火热,我还以为你们会走到最后。”
秦婳一愣,心道昨天在电梯,他到底是误会自己跟客户的关系了。
想了想,也懒得专门解释,
“任何人都不能保证,跟谁才能真正走到最后。”
这句话不光回答了江景初的问题,同样影射了他们两人的曾经。
两人同时沉默,车内一时无话。
半晌后,江景初眼睛扫过她瑟瑟发抖的肩膀,以及冻到发乌的嘴唇,还是忍不住开口,
“矫情什么?没人用过,上周才买的新的。”
江景初自己都不想承认,隔了这么多年,他竟还能清晰的记得她所有的习惯。
秦婳有轻度洁癖,类似毛巾,衣物之类的,从来不跟任何人共用。
记得曾经两人有一次在他家弄得太疯,衣服都糟蹋的没眼看,等待商场送衣服上门的间隙,江景初让她先穿自己的衣服将就会儿,结果她非不愿意,愣是光着身子在洗手间坐了半小时。
从那以后,他就养成了习惯,不论车上还是家里,随时都备着她的私人物品。
这么多年,也一直没有变过。
高斐委实有点看不清自家Boss跟后面这个女人的关系。
说熟吧,两人见面连最基本的寒暄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