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去见周妈，”林佳像个失魂的人一样，走出监狱。
“嗯，”顾北辰轻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如果林佳不愿意说，那么他就不愿意多问。
等林佳想说了，林佳自然会说。
车很快开到派出所，顾北辰打了一个电话，他们很快能见到周妈。
“你还记得我吗？”林佳开口问。
“你…”周妈抬眼看了看，“我当然记得你，林佳。”
周妈倒记得的林佳，从林佳第1次来顾家老宅，给小石头上家教课时，她就认出林佳是小石头的母亲。
“感谢你照顾小石头，”林佳说道。
周妈突然仰天大笑。
照顾他？
是，她的确照顾小石头，只不过她做这件事情是有目的的。
林佳啊林佳，你这句感谢显得有些多余。
“林佳，你应该很恨我吧！”
周妈笑完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林佳，眼神中透露着杀意。
“我不恨你，毕竟你和我一样，都是受害者。”
林佳缓缓地说着。
周妈和自己一样，身为一个女人，被男人利用，在男人看来只不过是一颗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