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是这种命令的语气,就好像我天生欠他的似的。
我没抬头,只是用笔尾敲了敲他手背,“你挡着我做题了。”
“我让你去和姜旭晚道歉。”洛清雨语气严肃。
我冷笑一声,索性也不做题了,把笔往桌上一丢,“我又没错什么,凭什么道歉?”
“她哭了。”
我嘴角已经压不住嘲讽的笑了。
谁哭谁有理?
傻狗吧?
正巧,这时班主任拿着英语书走了进来,我第一时间举手,“张老师,我想调座位!”
张琳刚站定,就听我来了这么一句,不明所以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。
我的座位在第二大组的正中央,可谓是黄金学习区。
“这一片狗叫太严重,影响我学习。”
我说罢,就抱着习题册走到了最后一排的学渣专区。
我的屁股刚挨到凳子,就惊得一旁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傅野一个激灵,他的脸上就三个字——见鬼了。
我没看他。
因为心中无男人,做题自然神。
我奋笔疾书,瞬间不仅刚刚解不开的题能解开了,就连乳腺都通畅了。
远离了洛清雨,我感觉我的世界美好又清静。